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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USH 本位演出《娱乐自己》,直捣私密内心:「展示自己是不羞耻的事」

灯暗的本位不羞舞台中闪亮着 HUSH 的身影,从久违专场中亮相,演出娱乐带起娱乐自己的自己直捣展示自己暖身操,时有躁动或孤寂涌出,私密事情绪和画面很深刻,内心反射空间里外的本位不羞共鸣。备受瞩目的演出娱乐专辑《娱乐自己》创作跨越三年的疫情,HUSH 用更多独处时刻来直视自己,自己直捣展示自己以跳脱角色扮演和作文命题的私密事创作模式,让他本就独具魅力的内心声音,有了更加鲜明的本位不羞表情;颓废不羁,抑或是演出娱乐孤独和情慾,都是自己直捣展示自己 HUSH 的本位演绎,字句与旋律都直捣私密的私密事内心。

HUSH 本位演出《娱乐自己》,直捣私密内心:「展示自己是不羞耻的事」

「娱乐自己」这题目从2020年就出现在 HUSH 的内心同名书籍作品《娱乐自己》,以一篇篇散文的形式分享生活小事中的体悟。其实他本来就习惯在家写歌、自己做事情,生产带不受时空背景影响。在疫情之后,反而更注重健康,培养起运动习惯,做重训、游泳,还重启放在楼梯间3年的脚踏车,与结识的车友同行山路,也自己去河滨公园骑车,「骑脚踏车很棒的是,虽然好像一直做一样的事,可是风景一直在换,反而可以少想很多事情,看看风景和环境的变化。」

幻想进入 Cyberpunk、做《慾望城市》莎曼珊

近三年来受限的日子,生活难免有所改变,不过思想可以自由地飞,HUSH 说起理想中的娱乐世界,是通往《电驭叛客2077》的入口,有着 Cyberpunk 的科幻色调,可以更换自己的身体部位,只要留下一台85吋电视、PS5,以及能一直复活的男性 NPC,任由脑内尽情想像,就没了烦恼。而自己现实中的嚮往,则是如《慾望城市》莎曼珊的怡然自得,抑或是像老鹰的巅峰心理状态,霸气又不在乎孤独。

当 HUSH 发觉「娱乐自己」成了眼下重要课题,从散文延伸到现场演出和专辑音乐,在不同表达形式中埋下共有的符号。但在《娱乐自己》专辑的命题核心确立前,HUSH 和制作人玛莎聊到「本位演出」。他们同感于过去的两张专辑,都以固定领域的角度跟语言去思考,就像是 HUSH 写好剧本,躲在某个角色里说话,于是这次决定摒弃命题式的思考,让每一首歌自然发生,「这个模式是我没有尝试过的,一方面很新鲜,另一方面是,如果它们真的有共同集合,那势必也是满重要的东西。」结合大环境的因素,出于私密或者共感,这些歌曲的交集点最终不约而同地落在「身体」,是赤裸、真实的自己。

 从慾望的视窗,直入不同层面的渴望

像是紧身衣,温度紧贴着心,HUSH 介绍《娱乐自己》,是贴合身体的专辑作品。首发同名单曲〈娱乐自己〉乍听是简单又带有些低级,在自己的昏暗房间中,盯着眼前一部又一部影片视窗反射出各种慾望,转变成一扇扇色彩缤纷的窗,让场景和心境随之去到了不同层次的地方。制作和编曲来自东京事变的贝斯手亀田诚治,将这首摇滚开门曲演示出带些骯髒的华丽。

〈永恆〉由黄少雍和罗恩妮编曲,融合电子节奏与管弦乐,引出这首歌在 demo 阶段就存在的磅礴动机,间奏如电影画面快速切换,从细微的小声音说出巨大的孤独和爱,当寂寞心声的存在已如神话一般,和〈娱乐自己〉是形而上和形而下的对比。代表着永恆的衔尾蛇符号是个圈型,当两个圈碰在一起,就会像无限「∞」,HUSH 将所有的圈化作嘴脣,歌词就写道「当你亲吻我的嘴脣/我最接近永恆」。如果重复播放这首歌,你还会发现 HUSH 个人很「自慢(じまん,指引以为傲)」的巧思:「它是不会断掉的,我们把尾奏跟前奏接在一起。因为衔尾的蛇,牠的头尾是接在一起的,希望大家都可以发现这件事情。」

打开下一扇窗,开始遇到了人,〈身体会说话〉、〈都会爱情三角习题〉和〈习惯动作〉,如同欢场三部曲的体验,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其中〈都会爱情三角习题〉是由亀田诚治操刀的另一首作品,在这首正宗 City Pop 歌曲中还有另一惊喜,「我们后来拿到 credit list 才得知,吉他手是松隆子的老公佐桥佳幸,就是当初《东京爱情故事》主题曲的吉他手,这 OG 到不行耶!完全产地直送。」而〈习惯动作〉与李权哲合作编曲,尾奏取样了欧阳菲菲的〈拥抱〉,用西语「Abrazo」作为外文歌名,巧妙地连结意义。

有了互动与自我以外的事情发生,〈衣柜歌手〉是整体听觉的些微缓冲,与先前单曲版本强调孤独状态不同,收录于专辑的新版编曲加上了合音,那些没过度修饰的多重人声成为安全网,让曾感到孤立无援的人,有了同阵线的伙伴。从感受与体验,回到时间,命运和缘分兜着〈求生之年〉的圈子绕,掺和了〈垃圾时间〉有些可爱的心碎纠结,社会的催化持续跑,年华老去、时间有限,开始学会稀释自我,着重更多现实面。但成长又岂是一次性的议题?〈成人〉或许不代表绝对的成熟,是伤痕在癒合后又再度像个人,继续心跳着,循环着每次「成为了大人」的过程。 HUSH 也与此曲歌词反覆缠斗最久,因为成熟确实难以碰触。

跳脱悲欢离合、情慾爱恨,〈不要靠近〉找来锺兴民编曲,以钢琴伴奏为主,听来纯粹超然,却足够强而有力,但此时的 HUSH 卸下装扮,赤裸地像蜕皮的蛇,像细嫩的婴儿。他说希腊神话中,伊卡洛斯被太阳吸引却又致命的危险关系,反映出他作为音乐人或公众人物面临到的孤寂,身上光环散发强烈刺痛警讯,「那我爱惜羽毛到最后还剩下什么?」作为专辑曲目的结尾,也最是毫无防备,「〈不要靠近〉对我来说是非常赤裸的,从写的过程到现在,每一次听都还是会觉得呼吸不顺畅,情绪憋着、硬撑着、纠结着。」HUSH 得压抑着激动,因为不同于写出已成伤疤的过往,这首歌越过了整理界线,单刀直入地进到第一时间的伤口。

增添色彩,东京事变亀田诚治加入制作群

「或许是专辑都在讲身体,同时核心是娱乐自己,所以尽管有沉重的题材,但歌曲写出来都是偏快或中快板。」在《娱乐自己》专辑制作方面,HUSH 放出一部分的空间,寻找不同可能性,不论是作词、作曲、编曲和制作,都有更多的人合作,有担纲制作人的玛莎,以及锺兴民、陈建骐、Mac Chew、罗恩妮、黄少雍、韩立康、李权哲、Derrick Sepnio、Fergus Chow 等人编曲,为作品添增不同以往的立体度跟色彩。不用什么事都抓在自己手里,HUSH 感到轻鬆,因为创作难免有盲点,会需要由旁人角度来切入,而与这些老师级的人物合作,不论修改、核对,都能很快达到共识。

有亀田诚治为两首歌制作编曲,是这次专辑的亮点之一,而 HUSH 上一张专辑中的〈小事〉也找了东京事变的吉他手浮云(长冈亮介)合作, 即使已是四年前,HUSH 对那些过程还是非常深刻:「那时候浮云来录〈小事〉的吉他时,他把前面零碎的编曲编完,最后录大 solo 时,他是在录音间跟我们一起『一次完成』,歌曲最后以急停收尾,大家拍手、鼓掌,我记得也有人哭出来,就是觉得太强了!」在音乐上持续有与东京事变相遇的机会,HUSH 说自己其实是椎名林檎的信徒,所以爱屋及乌,能在音乐上合作,除了觉得荣幸能拥有他们的声音跟制作,HUSH 心里也默默守着学习的心。

柜子之外还有柜子,展示自己是不羞耻的事

「走出衣柜」没有特定的定义,可以代表跳脱装扮、标籤,抑或是保护色的滤镜。至今让 HUSH 最能放下包袱的,是能不受约束地发挥擅长的事情,「像是为音乐剧谱曲,不用演出、背台词走位,可以随心写一些旋律,能纯然地发挥自己的功能,那是很快乐的瞬间。」但作为衣柜歌手,就算公开了性向,公众人物的身分,仍让他深感柜子之外,总有下一个柜子要面对,「我是不是不能在外面做太 over 的事情、不能喝到稀巴烂醉?好像总有柜子在那里,变成一道道没有锁起来的柜子门。」有捨有得,不愿意放弃照顾自己的内在小孩,但外在的成熟大人要为了大局而考量很多「不得不」,顾及初衷之外的现实面,伴随的感受也因此相对复杂。

这几年,HUSH 写歌给自己,也为许多歌手作词谱曲,创作人身分已获得众多肯定,这次就用《娱乐自己》定下了再拚一把的决心,「在年华老去之前,好像可以让大家多注意到我歌手的身分,因为都已经是第三张个人的专辑,说实在我也是快要进入中年的状态。」他打趣地为年龄哀嚎着,是期许自己要创作得更自在、更扎实。

每个人对于娱乐的定义不尽相同,虽然 HUSH 的演出和作品情绪满载,但平静感才是他心中对娱乐的定义,「当我对什么事情感到很平静的时候,像买早餐时看到公园的鸽子很悠哉,我就会被娱乐到。」可以确定的是,「展示自己是不羞耻的事」这句话是 HUSH 想表达的状态,要作出好的音乐、好的演出,核心要素是必须诚实以对,就像写出的歌曲要留给自己,或者交给别人诠释?其中的隐形考量或许微妙,但终究得符合自己当下的心声,才能唱得问心无愧。

不论力求突破或是维持安稳,要怎么和自己相处、让自己开心?记得听听身体的渴求,美好幻想、寂寞怨怼、焦虑起伏、伤口的撕裂与复原,还要把感官交给娱乐自己的时间。

撰文:郑佩欣 Anita摄影:猫形影像制作 Neko Producti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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